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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晨怡一拍脑门,是捉弄许知年的诱惑太大了,他们完全没想到另一种解题思路,他们有四个人,就算光明正大地找,早于许知年找到簪子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姜晨怡捂脸,心态崩了,设计了半天,人没吓到,还?暴露了发际线,刚刚罩着发网,假发一扯,原形毕露。
许知年攥着簪子心里美滋滋,弯着眉眼走到顾迟辛跟前,拉拉他的衣领,“算啦,原谅你了。”
“对了,舒允恩呢?”过了一会?,许知年才注意到少了一个人。
姜晨怡张嘴,对了,舒允恩还在柜子里呢。转念一想,姜晨怡坏笑,没整到许知年,总要换个人整整。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五个人被狂暴的敲门声锤醒。
许知年捂住耳朵,手隔着布帘子推了一把顾迟辛,“好吵啊,你去开门。”
顾迟辛翻身,昨晚蚊子出奇得多?,吵得他大半夜还?睡不着,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开门。
破旧的老门没有锁,门外的人干脆直接撞了进来。
“你们都给我起来!”舒允恩站在一楼叉着腰大喊,“你们这些没有心的,竟然把我一个人留在衣柜里。”
迷迷糊糊的几个人慢慢苏醒,大脑回归现实,原来是舒允恩回来了。
许知年头发还翘在脑袋上,就趴在枕头上揉着眼睛笑起来,“舒允恩还真在衣柜里睡了一晚上啊。”
“许知年,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的愧疚之心呢!”舒允恩气得跳脚。
十分?钟后,几个人快速收拾齐整,姜晨怡还贡献出自己昨天没喝的一包牛奶,以安抚舒允恩。
“别生气嘛,我们昨天走之前去衣柜里看了你一眼,见你睡得太香了就没叫你起床。”姜晨怡服务到位,还?把吸管插好,递到舒允恩嘴边。
“哼哼,我是睡着了,又不是昏迷了,你们正常的动静我能不醒?”这?几个人摆明了就是故意蹑手蹑脚不吵醒他。
“行了行了,你不也耍了许知年嘛。”姜晨怡说着对许知年挤眉弄眼。
“是啊,”许知年接受到眼神,马上理直气壮地瞪回去,“你偷偷摸摸躲在衣柜里,我还?没找说你呢。”
“所?以昨天我们是成功了吧,我的一百块呢?你们不会?私吞了吧?”睡了一晚上腰酸背痛他可以不计较,这?钱可不能丢了。
许知年嘴巴一咧,得瑟地从斜挎包里拿出折成?爱心的两张毛爷爷,“想整我,早着呢?”
“什么情况,我的一百块呢?”舒允恩想动手去抢。
“你问顾迟辛。”姜晨怡两手一摊,表示她是无辜的。
“顾迟辛不是和我们一伙的吗?”
“谁和你一伙的,我有说过这?话吗?”顾迟辛嘲讽脸,食指和中指夹着两张红钞。
舒允恩握拳,他想明白了,顾迟辛简直阴险狡诈,让大家帮着吓许知年,许知年害怕了疯狂依赖他,他刚好英雄救美,还?拿了钱,两头都不亏。
“我还?是很好奇,李太太到底是为什么死的,这?么大一间房说不要就不要了。”那房子虽然旧了些,院子荒芜了些,稍作修葺,还?是很雅致的,“不会?真是他们害死了李太太,所?以心里有鬼吧。”
“不是的,”小陈边说边走进房内,其他人都转过去看他。
“你怎么知道?”许知年问。
“其实李门宅的主人就是李言臣先生。”小陈说完,期待地等着大家吃惊的表情,然而大家都很平静。
“李言臣是谁?”许知年转身问最见多?识广的孙齐。
“不知道,所?以他是谁?”孙齐摇摇头,求助于小陈。
“孤陋寡闻,真是孤陋寡闻,李言臣不认识,李恺江总该认识吧。”
“李恺江当?然认识,恺文电器董事长啊。”许知年强答。
“李恺江是李言臣的二儿子,就是这个李太太生的,李言臣虽然花心,对几个老婆都不错,他平时不住在日落村,都在外经商,他的几个老婆在院子里喝茶赏花,日子很安逸。”
“然后呢?”许知年大跌眼镜,不是说后宅关系不和,原配伤心欲绝吗?这?和传言里说得也太不一样了吧。
“李太太原来不住地下室,而是住在五楼,李言臣回来时一般也和她住在一起,后来她生了病,吃不消爬五楼,又不想麻烦住在一楼的姨娘搬来搬去,就主动搬去了地下室。”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李太太肚子里的蛔虫吗?”一向喜欢狗血的姜晨怡可听不得这?种故事。
“这?是李太太在日记里写的,李言臣在采访里展示过,李太太病逝之后,其他几个姨娘都很失落,再加上日落村偏僻,李言臣就干脆带着大家一起搬去大城市。当?年还没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传言时,李言臣就多?次在采访里夸奖过他的太太,后来李恺江也辟谣过这?件事,他说他的母亲是最温婉的女子,不希望大家把她传成?什么厉鬼。但?大众往往只看谣言而不听后续,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吧。
“大家记住了哈,这?个宅子很安全,没有问题,舒允恩睡了一晚上,我估摸着也就掉了几根头发,大家别怕哈。”许知年对着镜头郑重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