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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附近还有什么矿产资源、募兵建筑之类,那位德鲁伊长老倒还了解,说是芬丹路过的时候顺手就给一块打下来了。但是远至几天路程以外还有什么情况,他就也说不清楚了,只怕他也没有离开过纳布-修马城吧。可是我却是带着占矿募兵的任务来的,好歹得有点拿得出手的成果,才好向芬丹交差吧?
于是我轻装简从,打算先在城周围跑一圈巡视一下即有资源,了解大致布局再说。反正这城方圆一百里应该都是芬丹打下来的安全区了,亡灵势力也被他剪灭了个干净;我还怕会遭到什么人的暗算不成。
我四周跑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地下世界终日阴暗无光,极其静寂幽深,透露出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
我回到纳布-修马城外不远之处,在一个岔路口上翻身下了马,信手在鼻涕泡儿屁股上拍了一下,表示它可以自己去玩了。鼻涕泡儿打了个响鼻,在原地蹦跳了几下,就不客气地自己踱开了。
我施施然在纳布-修马城四周蹓跶,仔细端详每道岔路的方向,脑子里想着也许应该在这座城唯一通往外界的路上设岗把守,以防万一……
我正在四处张望,寻找一个合适的地点打算架设岗亭收取买路钱的时候,眼前忽然一花!只听得“唰”的一声,一股阴风裹挟着深重的寒气,挟带着极深的杀意,兜头向我猛然袭来!
我大惊之下,几乎是靠着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飞快往旁边就地一滚。
那股阴风原来竟是来自于一柄刃带花纹、极其锋锐的长剑。那青灰色的剑芒上带着嗜血的杀意,劈开我颊侧骤然凝结起来的空气,在我脸颊上划开一道细小的血痕,血珠一滴滴渗出皮肤。而那道剑气的去势仍未停止,方向巧妙一偏,就直指我的胸口而来!
我仓促间不及拔剑——事实上我也没有什么长剑或其它顶用的兵器傍身,只能硬着头皮以血肉之躯相抵——我双臂倏然抬高护住心口要害之处;电光石火之间,那柄剑直直划过我的手臂,带起一阵尖锐的痛楚,而长剑去势未歇,直接向我身上刺去。我再狼狈地向旁边闪身,火红的凤羽披风在寒意凛冽里翻卷出一道艳光,却倏然生生被那道青灰色的剑芒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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