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坐杯待兽(2 / 2)
大步向谷内挪去,古承甚至已嗅到了那阴寒无比的**之气所散发出的强大的灵气,心跳越发加速,精神似有亢奋,
传出阴寒之气的极浓郁处的正在前方不远处的开阔地,那一团比周围石质颜色稍显极为不同的灰暗色,显然下面隐藏着什么,古承越发兴奋,若是猜的不错的话,应该便是一处涤心池了,看其面积,应该是一处前所未见的大涤心池,
几步跳到那灰暗色的边缘,一处漆黑的洞口自脚下无声化开,一团极浓郁的**之气自洞内传出,近乎宣泄般的向上般涌出,
果然藏着一口涤心池,若是论法力修为,獓狠兽还算技高一筹,不过若论起说谎这种事來,却是不在行,等我入池洗炼之后,修为再提升一层,这阴危谷便要易主了,古承极兴奋的想着,
神念稍做探入,一汪似镜面的**之水静储下方黑洞之内,只是静的有些过假,比石面上灰暗色覆盖的面积更是小子数倍不止,不过那极精之气却是浓郁的作不得假,
还整出一个假象來诱惑于我,这獓狠兽还有这种心机,古承心头暗自嘲笑着,这一池**之水也足够我突破修为的了,
抬头望月,正是最佳之时,古承稍做深长呼吸,已纵身跃入下方黑洞之中,一心想着突破修为的喜悦,再沒有半分的警惕,
也确实不需警惕什么,南荒中獓狠兽的凶名早扬,貌似还未听到獓狠兽会为谁去守门做些看家护卫的杂役之事,也未曾听到有哪些凶兽会冒险來阴危谷这极阴之地滋事,哪怕是九婴兽也懒得理会这苦阴之地的鬼牛妖兽,
如今獓狠兽被挡在谷口处,这阴危谷便是一处空地,涤心池便在脚下,除了随意去洗,还能有什么事,
呼吸之间,月色已被黑暗所遮掩,四周漆黑一片间,古承似乎听到了什么古怪的吞咽声,好像一只远古巨兽正张大了嘴巴,在饥渴等待中,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一般,
脚下已踩到了那刚才所见到的**之水那静极了的水面,却沒有那一丝阴凉之感,反尔好像掉入什么怪兽的口中,隐约有股刻意用什么香草类隐藏着的恶臭怪味直扑鼻间,古承头痛骤然一紧,脑中已传出一丝危险的信号,
脚尖轻点,气沉丹田,古承身形未稳便猛的向上冲去,只是当一头撞在好像一面肉墙一般的物质后又被弹下來时,才感觉到好像一切都已经晚了,
四周依旧漆黑似墨,只是古承通灵之后,双眼依旧可以看清四周的景象,那似石面滑湿的石壁早已被肉筋利齿所代替,而自己的肉身正好被那一排粗壮而有力的两排巨齿咬住,不过奇怪的是,自那一排巨齿传來的力量明明可以轻松的咬断这截肉身,却迟迟未咬,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恶臭的腐味从兽喉中传入鼻间,古承似乎已闻到了自己被怪兽嚼碎,化为腐朽之后所散出的同样的味道,心头变得越发恐惧,
腰盘渐紧,一股强横的禁锢之力将整个身体定在怪兽口中,法力滞凝的好像冰冷的油,慢而无力,古承双目已透着无尽的恐慌,仰头无力向天,想要嘶吼,呼唤远在谷外正与獓狠兽打斗的兄长來救,
“若是你乱吼,便直接咬死你。”一条赤红色的小龙,振着双翅,两只前爪捂着长嘴,嘿嘿的笑道,
不待古承出声,应龙的分魂已打出数道禁制,将古承体内的法力封印,而后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转复又消失,只留下一道讥讽的话语:“你两兄弟这些年到也风光,居然敢到阴危谷來为祸,真是长能耐了。”
法力被封,体不能动,那条软尖的舌头也僵硬的伸的极直,甚至可能因为空间瞬间回复了,牙齿紧咬之间便可能将那条软肉咬断,
寂静的空间格外令兽恐惧,更何况事事听从兄长,极少自己去思考问題的古承,此时的古承早沒有了初时入谷那般,入池洗炼一般的心情,只想着早些离开这张散发着恶臭的巨口,
一股恶臭的腹气忽即喷出,比之前散发的更加难闻,险些将古承熏晕过去,只是令其心喜的是,那一团劲气也将那被利齿紧咬的肉身卷起,穿过那两片厚实的长唇,回到了梦想中的涤心池中,
只是这一次所见的涤心池有些古怪,四周不知何时,排满了各色各样的妖兽,居然还有几位人修混在其中,其乐融融的样子,
可是周围所感受到的**依旧浓郁,并未因为妖多而减少分毫,反而更盛,寒气冰体而入,到使得古承心神渐醒,心中已然明白是中了什么圈套,刚才那一抹平静的**之水池是一道幻觉,只是奇怪这幻象如何做的如此之真,居然能骗得过自己这双修炼千万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