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交锋试比高(2 / 2)
冯帅不想让大家在节目上互相排斥,找一个最好的托词:“各位想好后到青主任外去登记,即使是重复也没有关系,我们是自娱自乐,重在参与。”
杨秀翠和方琳嘀咕了一气,她便到青睐跟前去告知表演的节目。顺便把姜局长、魏局长他们准备的节目进行登记。
小柳和肖林嘻嘻哈哈地到青睐跟前支登记要表演的节目,厂里的工人们也争先恐后地到青睐跟前去登记。
宁玲在圆森耳边嘀咕:“我们表演一个什么节目呢?”
圆森幽默地笑道:“我们不是表演了拧耳朵的小品嘛,还要演啥子哟,我可没有文艺细胞。”
宁玲给他出主意:“我们合唱‘少年壮志不言愁’行不?”
圆森的确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唱歌,真诚地劝她:“我五音不全,没有音乐细胞,唱歌只会闹笑话,你点一首自己喜欢的歌吧。”
宁玲苦苦地哀求他:“圆森哥,两个局长大人要求,这是一顶政治任务,唱这首歌就表白我对你工作的支持,破获络建的案子,我没有功劳也有疲劳嘛,你就给我扎起嘛。”
圆森正好要和她商量事情:“行,你把这首歌报上去,你唱为主,我哼着配合你,因为我在工作上还没有业绩,比起这些破案英豪我内心有愧,唱这首歌有些惭愧。”
宁玲握紧拳头举了几下:“世上无难事,加油、鼓劲,我的圆森哥一定行,一定是一位神探。”
圆森有些工作还需要她的帮助,只好表示理解和支持:“好,听你的,去报吧。”
宁玲看到青睐报名的人不少,就在随身携带的坤包里取出一张纸条写好歌名的演唱人,趾高气扬地跑到青睐跟前交给她,回到桌席上继续与圆森之间互相拣菜。
冯帅安排晚上的文娱活动,主要是要让宁玲展示才艺,全面了解她的情况,再看她和圆森之间感情到了什么程度,思考采取什么措施才能达到目的。
宁玲故意戏弄圆森就是让冯帅明白,她心里爱的人是圆森,没有人能带替他的位置,要他知难而退,她心里认真分析过,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女儿,别人是国家中层干部的儿子,他家还积累了一大笔财富,二人自身条件和家庭条件都相差悬殊,简单概括就是锦衣玉食、山珍海味与工薪阶层粗茶淡饭之间的区别,存在很多生活方式上的差异,要想填补这些差异,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压抑感很重,金钱并不是万能,一个有金城汤池,一个有每个月的薪水,与其过那种有钱的痛苦日子,不如抓住青梅竹马的圆森不松手,轻松地过平淡的生活,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
食堂的饭菜整得比较简单,几乎都是安排的一些家常菜,只有卫生系统和本厂的职工及家人参加吃饭,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很快就结束了晚饭。
杨秀翠招呼吃饭的所有人员:“请大家吃饭后就到坝子里去,厂里的职工到职工活动中心去搬一下椅子。”
吃饭结束的职工就纷纷朝职工活动中心走,其余人员朝坝子里走,在流动的人群中,圆森和宁玲手挽着手,圆森支使宁玲:“你去看一下,我们的节目安排在什么时候表演?”
宁玲不以为然:“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反正要到十二点才结束,大家都是自娱自乐闹着玩。”
圆森提醒她:“你让青主任把我们表演的节目往后靠,我们单独说点事。”
宁玲机灵的眼睛微笑道:“是公事吗私事?”
圆森朦胧地回答:“亦公亦私。”
宁玲怀着好奇心,蹦跳着钻到青睐跟前,嘀咕地跟她说了一气后又跑到圆森跟前,挽着他的手。
小柳和肖林手挽着手,亲密无间的神情,她看到宁玲东奔西跑地便问她:“宁玲姐,你脚不停手不空地跑啥子?”
宁玲这才想起把圆森引荐给他们认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圆森,圆森哥,他是我大学的同学肖林,他牵着这位美女是我们局业务股的美女,她爱上了我这位同学。”
肖林有些内疚地前来与圆森握手:“圆警官你好,你的大名我们早就耳濡目染,今日能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圆森客气地回答:“你这话客气了,我只是一个普通民警,和普通老百姓没有任何区别,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更没有什么大名。”
肖林非常认真地赞扬他:“我是一个实诚的人,在果城打工,回来的时间不多,只要回到家里,就能听到城里人和家里人提起你的名字,听说你就凭着一块摩托车碎片就要追这个交通肇事逃逸人,这么弦的事,一般人想都不敢想,今天见面才知道,看你气宇轩昂的长相就知道你将来一定是一位天下无双的神探。难怪我们这位校花这么痴迷地追你哟,英雄配美女,好比鲜花配绿叶一样。”
圆森低调,十分谦虚的笑道:“哪里的话哟,凡是有残骸的案子都有破案的希望,这样的案例在全省、市都有先例,事实说明,肇事者就在人间,沿着一些有线索追就有成功的可能,这是我们每个民警应尽之责,办案人是谁都会坚持,在我们交警队伍这样的人多了去,我只是其中的一员。宁玲和我是一起长大,只是最好的异性朋友。”
小柳也上前凑热闹:“难怪我们的宁玲成天笑口常开哟,原来她有这么强的精神支柱。”
宁玲接过她的话题:“小柳,我把我们班是能赚钱的同学介绍给你,这可是给你找的一个金龟婿,你还不知足啊。”
小柳毫不客气地反击:“金龟壳还差不多,什么金龟婿哟,一个打工仔,有工打才有收入,没有工打就没有收入,现在我没有埋怨你就不错了,还想我感谢你吗?你才是金屋藏娇,把这位大侦探关到保险柜里,怕别人抢走啊?”
肖林接过小柳的话题:“小柳,如果嫌弃我没有关系,反正我们还没有办手续,我们随时可以解除关系,不需要办什么手续。”
小柳把他的手狠狠地逮了一下,瞪他一眼,用目光暗示他把笑话当。
宁玲取笑小柳:“他就在这里,谁需要谁把他喊走就是,没有藏不藏的说法!不信,当着他的面说清楚。”她用右手食指拇指着圆森有意地问:“圆森哥,你表态,我藏没藏你?”
圆森看到他们之间的话有些触及相互之间的感情,为了调节朋友之间的关系,诙谐地回答:“我的耳朵藏在你的手上,人藏在你的心里,还说没藏,你们说是不是?”
果然他把大家的精力都集中到宁玲和他身上,卫生系统的人哄笑他们,“天歌服饰加工厂”职工的亲属也觉得这两个人很有意思,方琳跟妈妈走到前面听到圆森说他的耳朵和人被宁玲藏在心里同时心里有阵阵隐痛的感觉,她自己感到十分奇怪,他们之间说话为什么自己会发生这种反应?自己也解释不清楚,难道这一生和他们有难分难解之缘?也解脱了肖林和小柳的窘境,小柳凭刚才肖林说解除关系这句话,拖着他离开此地,要发泄心中的怨气,宁玲作茧自缚,开个弄笑把自己套住了,她毕竟是一个未婚大姑娘,尚未和圆森名正言顺地定为恋情关系,还是要顾忌一下面子,她悄悄责斥圆森:“我还没看出来,你是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拖着他朝二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