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碰墙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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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洋十分珍惜任四季和现在的小家,更喜欢自己聪明伶俐的幺儿,他还是千方百计用实际行动弥补曾经抛弃子女的过错,如何才能做到这样呢,左思右想,只好用私房钱再买一部手机,任四季在一起就把另外一部手机藏起,她如果离开后有了两部手机就不会耽误接任四季电话,也不会耽搁与于丽丽的联系,得想一个巧妙的方法把手机藏好,不让任四季发觉,租的门市带夹层,只有那么点大的空间,没有地方藏,只有用牛皮纸包好藏到货车坐垫下面的工具箱里,当他拿定主意后便趾高气扬地回到租住的房屋里,打开卷帘门,哼着小调洗漱,关好卷帘门,走上楼梯来到夹层房间关了灯准备睡觉。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突然听到一阵开卷帘门的声音,任四季进门后打开室内的电灯,章家洋听到开门声和打开电灯,惊慌失措地翻身起床,看到是任四季背着一个坤包回到家里,顿时心里既惊喜又担忧,惊喜的是把持得恰到好处,没有带于丽丽回来住,否则,要是遭任四季碰到,不知会是什么结局:“乖老婆,你坐的啥子车,啥时候回来的,为啥子这么神出鬼没的?”
任四季看到他像喝了酒的样子,恶狠狠地责斥他:“我坐的啥子车不要你管,就是要不告诉你悄悄回来,看你在搞啥子名堂不开机,是不是背着我偷人。”
章家洋穿起一条内裤立即从床上起来,马上去拿长裤子,因为他存的私房钱藏在裤包里,只要她查不到这笔钱什么理由都好编,他穿好衣服裤子朝她面前走:“你看嘛,我这把年纪的人除了开车就在家里,太疲惫喝了二两酒,格外搞得出啥子嘛,你吃饭没有,我给你煮饭。”他不想让她翻他裤包里的钱包,他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私房钱放到钱包里,没有来得及藏匿,正想找煮饭的机会把钱藏起来,只好采用这种方式讨好她。
任四季气急败坏地坐在椅子上,心急火燎地责问他:“你是什么人我十分清楚,端起碗还要看到锅里,我有几天没在家,你到按摩店去没有?招惹上狐狸精没有?过来让我闻一下你身上有没有狐狸精的骚味。”
章家洋心里庆幸没有碰一下于丽丽,他知道任四季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闻柴油和汽油味,穿上长裤子和一件带柴油的衬衫故意来到任四季身边:“我这几天忙安逸了,除了开车在工地上拉运就回家了,你又没有给按摩治疗的钱,我去佘账人家会同意吗?你闻嘛,你的鼻子最灵了,除了一身油味还有什么怪味。”
任四季弱点被他抓住,仍然得意忘形地警告他:“章家洋,我得再次警告你,为了跟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付出多大的待价,妈为这事生闷气,现在把高血压惹翻了,病情越来越严重,还要帮我们看管儿子,要是碰到你主讲良心背着我搞小动作,就要让你光-着-身子滚出去,看你有多妖眼,老娘饿了,快去给我都一碗原汤面。”
章家洋如释重负,只要安排他煮饭,就有机会把私房钱藏好,求之不得:“四季,我年青是做了不少拈花惹草的事,那是吃了包办婚姻的苦头,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自从认识你就下决心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再也没有在外面交结其他人的心思,否则,这个家的一切经济都让你管,这么晚了,出去买菜有些贵,幸好我来准备了明天早上吃面的潲子和叶子菜,否则,就没有办法煮面汤面,下次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为了我们结合付出再多都值,你先歇一会脚,晚上你就知道我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任四季大大咧咧,心想,自己去结他的工资,他用钱都是伸手给自己要钱,一共才给他二百元钱,根本没有提防他有私房钱:“我还是那句话,不抓到你算你本事高,如果抓到你的把柄别怪我心狠手辣,快点去跟我煮面,莫在这里耍嘴巴皮。”
章家洋嬉皮笑脸地安慰她,同时想了解她此次回来后什么时候再回老家:“老婆大人别生气,反正我现在一切都交给你了,好好孬孬都是一生,我们一天不要互相猜疑,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我挣钱你管家,我煮的面绝对巴适。老人的身体如何?我们儿子的成绩如何?”
任四季没有好脸色给他看:“你还在这里罗嗦,是不是安心要饿死我哟?”
章家洋从夹层走到厨房去洗菜、剥大蒜、就熬猪油、菜油、胡豆瓣,煎了一个鸡蛋之后,就在烧水时,悄悄地把私房钱从钱包里取出来藏到装红苕粉的罐子里,忙着煮面条,策划着如何用甜言蜜语打动她,他轻车熟路地把面煮好,佐料放上甜蜜蜜地喊她:“四季宝贝,快来吃,煮好了。”
任四季掏出肺腑之言:“你章家洋就是喜欢说一些甜言蜜语,油腔滑调的话,你越是这样我越不放心,你养成这种习性在谁面前都是这种腔调,少不更事的人就容易被你**汤给灌顶,受骗上当,上你的贼船。”
章家洋苦口婆心地争辩:“像我这把年纪,要人才没有人才,要钱财没有钱财,只有瞎子才会上我的当。”
任四季借题发挥,立即撒泼:“章家洋,你龟孙子变着腔调骂人,挖苦我是一个睁眼瞎,嫁给你这个废物。”
章家洋啼笑皆非地解释:“我们彼此之间就别这么把误会带进生活里好不好,我没有半点心思说你,而是坦白心思,人贵有自知之明,古人早就下了定义,五十知天命,我都是五十好几的人,除了开车啥都不会,你看看现在的人,动不动就在电脑上做事,我能做什么?根本就跟不上形势,只是开好车赚点稀饭钱过日子,说大实话,有你这么一位贤淑可爱的妻子就心满意足,不会沾惹其他人,沾惹起我也应付不了,何苦要招惹这些麻烦呢。”
任四季每次大爆小爆地吵闹时,章家洋就采取这种软魔硬泡的办法把她追到手,他又能随心自如地愚弄她,面对习以为常地劝导,她没有真凭实据,只是猜疑他没接电话会不会发生其他拈花惹草的事,偶然回来并没有发现他与其他人干什么,只好忍气吞声手里拿着一个软操笔记本一支笔放在桌子上:“这次算你娃娃运气好,没逮到你的把柄,你就可以随便乱编,从明天开始,你每天什么时候出门,做的什么记清楚,还要让证明人签字。”
章家洋有些纳闷:“我有点搞不懂,你基本上都在跟我在一起,用得着这么下细吗,我们是粗人,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到了工地就忙着拉渣土,有时车子出了毛病还得修车,那有那份闲心来写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呢?写这些流水账有啥用?”
任四季胸有成竹地指出:“妈的身体状况相当差,爸要我三不达四地回去协助他照料一下老人和儿子,如果不用这种办法用什么办法,这下子我一个人忙两头,不把你的事安置好我能放得下心吗?每次我来时会把你的生活费给你,结账时我就来把一个月的钱结完,看情况吧,我正在联系离我们家近一点的工地,只是价钱还没谈好,他们答应给的工资比这里少得多,要是谈好了你就回近处开车,要是长期两头跑就不如就在本地拉渣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