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颖(4)(2 / 2)
高颖在眼里,禁不住很不舒服,暗道:这个郁久闾遗来可不怎么样,与他交往真得小心些。
随即高颖转念一想,便觉得自己很是好笑,心中禁不住自嘲道:花花世界,世事无常,谁知道我与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这个郁久闾遗奸诈也罢,实诚也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真是庸人自扰。
高颖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和伽罗三人纠缠,推开房门,就那么走了。
他走了之后,伽罗也将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赶了出去,一个人躺在了床榻上,本有心睡一下,可是心里乱糟糟的,竟是难以入眠。
朦胧中,她觉得眼前不住的闪动着人影,一会儿是那个白衣人,一会儿是高颖,再过一会儿,杨坚的影子又出来了,弄得她很是混乱。
直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伽罗的脑袋才有些昏沉,闻着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知不觉的竟是睡了起来。
伽罗睡着睡着,忽然感觉有些凉意,于是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想要将被子紧一紧,孰料一抓之下,竟是抓了个空。
伽罗不自主的睁开了眼睛,一之下,禁不住大惊失色,原来映入眼帘的却是薄薄的晨曦,还有的就是快要西落的月亮。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忙用小手揉了揉眼睛,却忽听身后有人说话:“真是精彩的一夜!能让我流连往返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伽罗大惊失色,芳心突突乱跳,一骨碌坐了起来,只见两旁滩涂隐隐,自己正处在一艘小船之上,沿着河水顺流而下。
原来她此时正置身于黄河之上。
伽罗顾不得仔细研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忙将头转了过去,却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背对着她,卓立于船头之上,迎着晨风,白衣飘飘,说不尽的潇洒风流。
船中除了伽罗和那白衣男子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说来也怪,小船虽是无人驾驶,却是顺流而下,很是平稳。
伽罗到了白衣男子,马上回想起睡觉之前和赫连拓疆争斗的那个贼人,一时间心意大乱,骇然问道:“你是谁?为何左次三番的与我为难,我们有什么仇怨吗?”
伽罗一连问出两个问题,那白衣人却是头也未回的说道:“我叫葛玦,本与你无冤无仇,但是,我自小就有一个怪癖,凡是被我中的美好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这也就是我为何会找上你的原因。”
伽罗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的了一眼自己的衣衫。
那个白衣人虽然没有瞧着她,但是,对于伽罗的一举一动却有如亲眼所见,只听他悠然说道:“放心吧,小姑娘,葛玦虽然喜好美女,却从不轻薄。捉了你到此,只是想先与你认识一番。”
他说到这里,轻轻的耸了耸肩,颇有些戏谑的接着说道:“当然,姑娘若是觉着葛玦还算中意,想要与葛玦欢好,葛玦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伽罗听他的前半截话,直感到这个自称为葛玦的白衣男子语气婉转轻柔,好似情人间的慢声细语,禁不住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可是,当葛玦说出后半截话的时候,不由得引起伽罗的愤怒。
她脱口而出,骂道:“下三滥的东西,满嘴的放,谁会主动与你欢”
伽罗毕竟是个少女,虽是在愤怒的时候,也醒悟到那个“屁”字和那个“好”字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伽罗越说越气,便要起身教训这个无耻的白衣人,不料一动之下,只觉得两条腿酸麻无力,竟是没有站得起来。
她不甘心的又试了试,结果却一如之前,两条**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没有一丝力道,若要站起来,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
伽罗惊惧之下,禁不住哭了起来,向着那白衣人葛玦骂道:“无耻的登徒子,你将我的两条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