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惊悚的一夜(2 / 2)
他年轻时那蠢蠢欲动的身体,对着心爱的女人,尽情释放着,为此他还感染了风寒,是那个善良又美好的女子精心照顾他,他吃着她做的饭食,真是无尽的美味,即使后来他吃倒了很多更加精致的饭食,都是比不上那几天的好吃。
他把那写了一半的休书扔了,怒气冲冲进了那张佳期的屋子。完全忘记了他说过的,永远不踏进她的房子。那床上的佳期长发散落,浓密的铺满了枕头,她只穿着贴身的小衣服,侧卧在床上,那蜡烛灭了,唯有照进来的月光,使得她整个人都被涂上了一层光辉,说不出的极致诱惑。
“原来大人喜欢偷香窃玉,不走寻常路呢。大人是要反悔吗?不是说永远不踏进我的屋子里,难道我走错地方了,亦或是这里是大人的房间?”佳期淡淡的说道,那姿势都没变,依然是侧卧着。
“你这女人,不要胡说,我是来告诉你,你该庆幸你嫁给我了,因为,那安定侯被诛杀了。你这冒名顶替的冒牌货,你还装什么大家千金?你给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那欧阳咏贺看着侧卧的张佳期的玲珑有致的躯体,一股邪火冒出来。他深呼吸几口都没能平复。
“你说什么?那他的家人怎么处理的?啧啧,大人真是心狠手辣,大人不怕午夜梦回之时,有恶鬼来敲你的门吗?大人不怕报应到你的家人身上,抑或是你的子女身上吗?”佳期快速坐起来,穿上了衣服,由于动作太快,那胸前的巍峨都跟着颤抖起来,在这昏暗的夜色下,说不出的精致。很是让人着迷。
“他们都被发配辽东漠河了,罪不至死。”欧阳咏贺的话没说完,佳期就插上了一句:“最主要的他们家的钱,是国库充公吧。大人要是没什么事情,妾就要休息了。难不成大晚上的,大人等不及要休妻了?还是大人反悔了,要留宿?要妾服侍大人一回?”佳期故意激怒欧阳咏贺,让他快点离开,虽然是不好用了,但是大晚上的,呆在一起也是不好的。
平时佳期这样说。那欧阳咏贺早就叫骂着她粗鄙不知羞,跳着脚离开了,但是喝了酒的欧阳咏贺见到了那样迷人的身体后,那一直萎靡不振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而且还叫嚣着,要留在这里。欧阳咏贺残存的意识要他离开,但是身体却背叛了他。
他狠狠搂着佳期,不断地依循着身体的指挥亲吻着她,她身上很是香甜,味道令他沉迷。佳期狠狠的抵抗着,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的反抗就好像是别样的情趣一般,佳期捶打这欧阳咏贺,迫使他清醒,但是欧阳咏贺含住了那洁白小巧的耳垂,不住的舔舐。
直到他进入那紧致的通道里,他都是很兴奋,异常的兴奋。他长这样大,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酣畅淋漓的情事,他觉得他要死了,那是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表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浑身上下,使他欲罢不能。他探索着这个感觉上很是熟悉的身体,不住的留下那点点的痕迹,他的心里也是酸涩难当,丝丝麻麻的浑身乱窜。
他的身体经历了不少的女人,从来都没有这么热切过,他发挥着他那高超的手段,不断地进犯着佳期,同时也被她的身体凌迟着。直到她泪流满面,直到她软成一团,不再抵抗。他依然做着,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娇吟声,越发的兴奋难耐,就这样,数不清经历了几次,那一夜都过去了。
佳期蜷缩着身子,她浑身都疼,这个禽兽,佳期拿出了那闪着光彩的银针,都指在了他的命根子上了,她还是心太软,对着这个曾经有过美好回忆的人,下不了手。她哆嗦着收起了银针,看着那卧在她半边秀发上,睡熟的如同一个婴儿一般的欧阳咏贺,那些尖锐,阴鸷,郁卒都消失不见了,只是一个沉睡的男人。
佳期好不容易站起来,骂道:“那个该死的说他不能了,这是不能了吗?这是要人命吧。这个该死的男人,诅咒他断子绝孙。”佳期甚至狠狠的踹他几脚,那熟睡的那那人都没有反应。这是人身体的自然反应,在内心了相熟的人面前,充分的放松,现在佳期就是杀了他,也有可能。
佳期卷了被子,去那榻上睡了。因为那凌乱的大床上,实在是惨不忍睹了。但是谁又能想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呢。或许那又是一次新生,亦或许那是新一轮悲惨的开始。
欧阳咏贺四更时分就醒了。这是哪里?看到那陌生的藕荷色的帐幔,一时想不起来这是哪里,在看到那床上凌乱的甚至带有血迹的痕迹时,以及那遥远榻上的那个长发都垂落在地的睡得很熟的女人时,昨夜那精致绝伦的感觉很自然的在脑海中回放,他甚至想起来那感觉,再看看那个现在看背影如同仙子一样的女人,他又有感觉了。
他胡乱披了衣服,落荒而逃,但是他还是心理作祟,拿走了那乱落在床上的镂空百子千孙如意纹的金簪,藏在了怀里。他的刻意回避,甚至那封写了一半的休书,都给佳期带来了无穷尽的烦恼。进宫的欧阳咏贺被封为平西大将军,甚至都来不及回一趟家里安排一下,就率领百万雄兵,这样挂帅西征去了。
那李氏从传话的太监那里得到了消息,最高兴地还是她了。她趾高气昂在家里巡视一圈,在儿子的书房里地上找到了那张写满字的书信,以为是给她的,急忙揣到怀里,等回去让人给她读一读。
又院子看了一下,发现那该死的张媚儿不在家,那个张佳期夫人不足为惧。这里都是她的天下了,她的首要之事,就是急麻溜的给她儿子寻亲事,她可怜的儿子都断了一条腿了,要是再没有个一儿半女的,将来日子怎么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