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身世之谜(2 / 2)
我将你的那些纸条、信,都是放置在了一个残破老旧的钱包之中,有时候打开看看,便会觉得有一种温暖在心底间缓缓的流动。
但是有一次,放假回家之后,那个钱包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最初的时候心中遗憾、失落、自责。但是后来也就渐渐的释怀了。那些纸条、信,不过是一种情感的寄托而已,这些东西不见了固然可惜,但是感情却依然在的。若是什么时候,感情只能够依靠着某些东西来维持的话,那才叫做可怕呢。你说呢?
有时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透过窗子看着教室外面那已经没有小时候湛蓝的天空,心中总是有些惆怅的。过去了的真的就再也回不来了么?尽管理智告诉我是的,但是情感却让我固执的不肯去相信。有时候我想,若是我拥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那该有多好。可以任意的穿梭在任何一个时空,遇见任何一个不同的自己。只是如果那样的话,恐怕过去也就不值得怀念,回忆也就不会显得那般美好了吧。
见过许多美好的事物在时光的作用下,一点一点的支离破碎,变成散乱的记忆,洒满了整条往事的长廊。那些记忆里的青石板路上都长满了滑腻的苔藓,将原来就微不可察的那些脚迹,重重的给遮掩下来,那只在小小的松树里筑下巢穴的鸟雀,也早已不知飞向了何方,只留下一个空空的巢证明它曾经在这里存在过,还有那小时候清澈的经常有小鱼活蹦乱跳的小渠,如今都已变得臭恶心无比。所有的美好的东西都在离去。一点一点的离开我们的身体。
但这并不是必然的。抬头,阳光依然耀眼,月华依旧银白如霜。不知曾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风景依然是风景,只是眼不同而已。
好了,说了这么多,似乎都只是在喧宾夺主,再将话题移到你身上吧。
就算努力的想要记忆,但也实在无法想起那年遇见你的那一天,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是怎样的饰,脸上带着什么样的笑容。我想你不会怪我,因为就连在自己,都无法找到一个理由也责怪我自己。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拥有这般亲密的关系。
时光荏苒,岁月轻薄的就像是一张纸,轻轻的在指尖一碾,便成了漫天飞舞的碎屑。十八年来的生命,十八年里那些色彩斑斓的颜色,那些在你生命里走过的人,那些纷飞而散乱的记忆,如今还剩下了多少?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个体,或多或少的都有遗憾在心底堆积。但是遗憾应该是人生的主旋律,完美的存在是一个奢望的空想。尼采想成为完美,结果他疯了,死了。从来未问过你有什么样的梦想,也始终都不曾了解你内心真实的想法。这似乎与前面的亲密相悖。但是朋友也不一定就要让自己成为透明的一般。不是么?每个人都无可避免的应该拥有自己的秘密。
我想要说的是,不论你有什么梦想,记得一定要坚持。没有梦想的人是可怕的,是麻木的,是可怜的。九把刀曾经说过一句很励志的话,差不多是我的座右铭。它是这样的:
说出来会被嘲笑的梦想,才有实现的价值。
的确如此。想起以前小时候说梦想,在老师的刻意引导之下,每一个说的都是要成为伟大的科学家这个梦想(或许都不能称之为梦想,毕竟,这算是老师们强加给学生们的“梦想”),在如今看来,最多只能算是一个笑谈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现自己的文风居然在变换!这种变化根本不受我自己的控制,实在有些可怕!不知道你是否感觉到了)
突然想起那年的那个午后。窗外的阳光斜洒进来,落在我的课桌上,温暖而迷人。教室里的人都已熟睡,只有我和你在写着纸条。
那是个蝴蝶纷飞的季节,我们就那样的传递着纸条,在纸条上,我们许下了一个约定。我遗忘了一些,但是对我来说最为关键的十年,我都还记得。那是2o1o年,我十四岁,你十五岁,都是年少懵懂的年纪。
如今,你十八岁,我十七岁,都快要踏上青春的末班车。
话是说不完的,所写下来的,不过只是脑海里闪过的片段的文字罢了。
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文字,留待你下一个生日。
苏桥点点头,心中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身世,而后口中便又是道:“另外,我因为这个胎记,拥有的那种可以掌控月光的能力,难道也是因为这个胎记带带来的?”
叶谟点点头,口中说道:“殿下说的不错。这个专属于明月帝国皇室才拥有的胎记,带有一种奇异的能力,而这种能力,便与天空之中的明月有关。皇室称之为,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