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涝过头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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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书易的手脚很快,阙聿宸昨儿晚膳前才和他说想找木匠做滑梯、木马一类的游乐设施,今儿一早,他就从城里找来了三个据说口碑都很不错的木匠师傅。
听说木匠师傅已经在外厅等了,卫嫦不得不揉了揉酸麻的腰肢,由沅玉、沅珠扶着来到外厅,途中,腿还打了好几下软,原本还在说服自己谅解某人昨晚的疯狂,这会儿却止不住的咬牙切齿了。
想到昨晚的疯狂,那已经没法用“涝”形容了。
前半夜时,碍于屋外伺候的丫鬟们还没睡着,阙聿宸没敢太放肆,缠着她深入浅出地磨要了两回,抱她进内室泡了个温水澡,擦干后也没穿睡袍,就裸着抱回到床上。
卫嫦以为这下总可以安睡了吧,拉高薄毯,往他怀里钻了钻,迷迷糊糊地就要入睡,却觉下面一热,豁地抬眼看去,他竟然埋头在她的双腿间,不知是在挑弄,还是在观察,总之,那一幕刺激得她全然没了睡意。
见她清醒,阙聿宸低笑地躺回她身边,大掌还在她底下掏弄,带着她体露的唇瓣,却从她脸上开始,一路辗转下移,挑得她浑身发热。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娇啼轻吟,他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最后,两人又缠到了一起。
七月初的细弯玄月洒下来的月光虽然清淡,可夏季的床帐也比较薄,透过轻薄、凉快的纱帐,能清晰地看到两条纠缠的人影,忽而呈交卧状、忽而呈跪坐状,有时是高大的身影悬在上方律动,有时则是娇小的身影像骑马似地扬发驰骋……
数不清变换了多少种姿势,总之,到后半夜时,弯月被飘过它跟前的云朵遮住,室内一下子晦暗不少,结实的黄梨花木打造的拔步床,突然被摇得更响,吱嘎吱嘎的床摇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竟然无比和谐地交织成曲,其间还此起彼落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音的求饶,以及男人含着笑意的粗喘。
这样的曲目,陆陆续续地持续了几乎一整个晚上,直到远处传来公鸡响亮的打鸣声,他才放过她。
“真像打了鸡血一样……”
思及此,卫嫦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脸上却不争气地浮满红晕。她伸手拍拍两颊,企图拍散娇羞的红晕。
心里愤愤:骗子!说什么“再让他痛快一次……”“保证最后一次……”以后要是再相信他在床上时的话,她就跟他姓!
……
风书易请来的三个木匠倒还真有两把刷子,听完卫嫦的设想,又翻阅了她画的简单图稿后,并没觉得为难,只是对其中一副类似棋谱的图稿,表示不解。
卫嫦心下偷笑,“老夫子”这种花样棋游,这里还没见到过,他们要是知道才叫怪。
“这是棋类的一种,你们先看看能否做出来。”
“做是能做的,就是开工可能还得等上几天,我们仨回去把这图稿改一改,回头再请夫人过目。夫人放心,这些器具看着繁复,拆成零件打造起来不会慢。”
卫嫦点头同意,她画的本就是草图,且是参照着记忆里的实物粗略地画出来的,改成正儿八经的图纸,还得仔细算过尺寸,没有尺寸直接开工打造,衔接不上岂不是一场百工?
“那好,就有劳三位师傅了。旁的不急,只这几件,最好能赶在雨季来临之前打出来。”她指指室内篮球架、桌上足球架,以及“老夫子”大型桌棋游戏,“中途若有什么疑问,也可随时来找我。”
卫嫦见三人没疑问了,便不再留他们,她还得赶紧回去补眠呢,就快撑不住了啦。于是让风书易取来定金,又每人送上一份产自江南的特产,让他们回去和家人分享。算是结个善缘,最主要的当然是希望对方能将工作做好了。
三个木匠哪里受过这等礼待,忙不迭摆手,嘴里连称“使不得”。
风书易瞧出自家主母似乎没睡好,脸色有些苍白,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把特产往三人怀里一塞,半请半催地将三人送了出去。
阙聿宸回来的时候,已是中午了。
听丫鬟说妻子在补眠,脸上一赧,心知昨晚的确折腾得她够呛。
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里,见她抱着一个软枕,睡得正香,便没急着唤醒她,而是拿了件干净的薄衫,换下汗湿的衣裳后,去厢房陪孩子用午膳了。
七月的灵秀城,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特别是正午,出去在大太阳下站一会儿,就能晒脱一层皮。
于是,阙老夫人发话:早中午大伙儿就各在各院用膳,别跑来跑去给她请安了,免得中暑。晚膳则是聚在一块儿用,不是摆在膳厅,而是在荷塘边的地台上,那里是整座园子视野最开阔的位置,太阳落山后,经过荷塘的微风,习习吹送,还是挺凉快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