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七(2 / 2)
此时,杨喻义有些后悔请了徐海贵跟车本立来竞争。对这个江湖道上的徐海贵,他总是有些不放心,觉得徐海贵这种人是难以掌控的,随时都很可能惹出点什么麻烦事来。
但现在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事情走到这个份上,几乎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任雨泽在会上也亲**板了,大家也都同意了,在想闹腾个变局出来,也是不大可能。
大家都只能想想后面该如何的善后,这个饭吃的一点都没有情趣,所有的人都萎靡不振,只是杨喻义从开始到最后离开,都一句没提今天纪检委给自己汇报易局长的调查事情,这也是杨喻义经过反复考虑的,从纪检委掌握的那些情况来看,几乎杨喻义自己都能肯定那些情况是真的,所以他也知道易局长已经是完蛋的人了,这样的人,你是拉不住他,也救不上来的,他就像你身上长下的一块烂肉,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切割,果断的切割,除此别无他法。
杨喻义还要在易局长不知不觉中,尽快的把自己和易局长有瓜葛的事情做个整理,搽干净自己的屁股,免得到时候**烧身。
吃过饭后,杨喻义有事先行离开了酒店,剩下的人这才慢慢恢复了一点精神劲头,他们在包间里打了几圈麻将,然后又去酒店的美容部一人叫了一个小姐,
易局长分到的是一个南方的小妞,说话娇滴滴的,很多字都吐不清楚,穿着制服裙装,白晰修长的玉腿露出一小大截,晶莹剔透般的肌肤,带着水润软绵的飘然,满月般的玉~臀,挺得异常的高翘,与她的丰~满雪峰山峦,对易局长形成了最致命的诱~惑。
不过易局长也不是完全的满意,因为他发现这女人妖,妖得有点过火,虽然她的姿色绝对是一流,风~骚也不在话下,但这类女人,太张扬,太霸道了。在易局长来说,女人的美有两种,一种含蓄、内敛,青山绿水似的,诱~惑总是藏在深远处。
另一种则像这个小妞一样,透着一股野性,咄咄逼人,举手投足都给人压迫感。这种女人典型的亲和力不足。
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家生意大都开张,能找来这么漂亮的一个也就不错了,易局长也暂时放弃了自己的审美观点,先过把瘾再说。
他们几个人都在这里开门了房间,
易局长坐到了床沿上,一只手把这个叫芳芳的小妞的两条腿勾了过来,笑问道:“大美人儿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是谁惹你了?”他一边嬉笑着一边低下了头去闻芳芳身上的香味儿,少女的身上那种味道是非常特别的,他喜欢闻。
“谁不高兴了?”芳芳冷冷的说,她倒不讨厌此时易局长勾住她两腿的手,关键的是她害怕喝过酒的男人,上次就是一个喝醉了的老男人,把她折腾的够呛,一会是用手掏,一会是拿脚磨,让她下身难受了好多天呢,差点长脚气。
“嗯,我看这样绷着也不错,像个冷美人儿了!好好修炼,哥看好你哟!”易局长从床沿上起来的时候,还轻轻的拍了几下芳芳那**的脸蛋儿。要不是看芳芳脸色不是很好,他倒是想捏她的小兔兔儿的,这芳芳看来刚刚十八,九岁的,胸脯还蛮有味道的。
这芳芳就叹口气了,只好看运气了,希望这个男人不要醉的太厉害。
易局长见芳芳开始配合自己了,很是高兴,一边在她的脸上亲着,一只手就开始在她的两个肉团上抓了起来。
这小妞很快就让易局长给摸得身上痒痒了,
易局长也不再满足于揉捏她的胸脯,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裙下:“宝贝儿,这会儿下面痒了吧,哥哥给你掏掏……”易局长那手指挑开了芳芳的小裤裤,直接插进了那已经湿漉漉的小洞洞里来……她也只能叉开了腿,让易局长那一根手指很顺利的在她已经泥泞的洞洞里出出进进……
“哦……嗯……”一会的,她竟然有了呻~吟,那**的声音却让易局长更为激动,他低头看着那下面一道小缝儿,顿时激动了起来,这丫头也一只手掏伸进了易局长的裤裆里,抓着他的老二快速的撸着,易局长觉得还不过瘾,干脆直接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露出了她的底裤,芳芳的呻~吟越来越急,听那声音,易局长就知道她快高~潮了,那手指也越发加快了速度。
突然一阵潮水涌了上来,这丫头身子不由一紧,一阵潮~水喷涌而出:“别……再……弄了……”女孩一把抓住了易局长的手不让他再抠,同时一阵阵娇喘,易局长整个手都湿了,而他那儿还硬硬的,毕竟是喝了酒,一时半会儿还真弄不出来。
“我这里还没解决呢……”易局长小声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直接把老二露了出来让芳芳给他撸,芳芳倒也听话,一边享受着刚才那阵**的余韵,一边手握着易局长的那根老黄瓜快速的撸着……
易局长那玩意儿虽然还撑着,却不是十分的硬,而且也不算粗大,像一根小黄瓜妞子般挺都挺不直。可这不代表着易局长那种欲求差,芳芳撸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要喷的迹象,心里就有些急了,这做小姐求的就是个短平快,标准就是对方喷,有的上来还没开始就喷了,那是早~泄,怪不得别人,小费也是要给,遇上吃了药,或者喝了酒的,一两个小时的弄,那这小姐就惨了,人家不喷,这生意就不算结束。
“大哥,你这么厉害啊?这么麻木?我手都热了!”芳芳显然是有些不耐烦,她想快些结束。
“快了,你给润滑一下就不热了……”易局长为了让自己快速达到兴奋点,又在芳芳的奶~子上搓了起来……终于,易局长身子一挺,像是突然中了弹性的往后一仰,一阵乳白的东东从那根小黄瓜妞子上面冒了出来,喷出了不到半尺远,竟然弄到了芳芳的手上。
“射不远啊,不会是老了吧?”大功告成,这芳芳赶紧拿纸巾擦了手,开玩笑笑着说。
“什么老了,我还不到五十呢,今天是酒喝多了,没劲儿。”易局长不服气的说。
芳芳就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此刻任雨泽也在一个酒店准备吃饭,他是和王稼祥,文秘书长一起来的,刚才还专门给岳苍冥去了个电话,请他也一起过来,现在岳苍冥没来,任雨泽三人就闲聊着等他,任雨泽问文秘书长:“你对岳苍冥的印象如何。”
文秘书长自然是明白任雨泽指的那个方向了,就说:“岳苍冥虽是副市长,但却并无什么实权,别说下面几个和杨市长关系好的局长不买他的帐,就是其他市政单位的一把手,也都是近杨市长而远岳苍冥。所以,岳苍冥其实是一个夹缝中挣扎的人物,只要有人拉他一把,他必然会心存感激,肝脑涂地,而且不得不说,这个岳苍冥工作能力还是有的,就是受到打压的太严重,无力展示而已。”
文秘书长说完后不见任雨泽答话,便转过头去,看到任雨泽正闭着眼睛,一副沉思的样子,于是也就没有再说话。
再过了一会,岳苍冥来到了包间,几个人就寒暄几句,任雨泽对岳苍冥的表现其实也很满意,今天岳苍冥在会上立场坚定,据理力争,重挫了那些人的嚣张气焰。当然了,最令任雨泽满意的,是岳苍冥用他自己的那张嘴,说出了任雨泽想说而又不能说的话。
任雨泽点着头,说:“这次的招标,岳市长让我耳目一新啊,也验证了多年前我在临泉市就听到的你的威名,确实难得。”
岳苍冥客气的说:“任市长你是过誉了,对你,我才是久仰大名,不管是你在临泉市,还是新屏市,那都干下了很多脍炙人口的大事,相比任书记你,我就是班门弄斧。”
任雨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算了,我们两人也不要在这样互吹相擂了,一会文秘书长和王市长要牙酸了,不过苍冥啊,你的能力在现在的位置上确实有点委屈你了。”
任雨泽有抛诱饵的意思,但也有一些真心的想法在里面,很早之前,他在心中也是对政府几个首脑做个一次客观的评价,觉得常务副市长杭正固软弱无能,其他几个副市长也是能力平平,唯独岳苍冥和副市长邓梅清两人还堪大用,当然,现在多了一个王稼祥,但王稼祥资历太浅,刚开始独挡一面,对北江市也不是很熟,自然只能在他现在的位置上历练了。
而副市长邓梅清为**党派人士,能力有,却终究是女流之辈,缺少了云婷之那种果断和霸气,所以也只能在她现在的位置好好配合,不足以撑起一片天空。
唯独这个岳苍冥,多年的副市长资历,而且能力深厚,要是给她一个好的平台,是完全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的,在任雨泽心中已经有过这个的想法,只是现在任雨泽刚来,时机并不成熟,只有假以时日瞅机会了。
但任雨泽的话无疑让岳苍冥是感激的,大有千古遇知音的感慨,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北江市,这两年自己是受尽了排挤,空有一腔的抱负无法施展,而任雨泽刚来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到自己的潜力,这样的知遇之情,最为可贵。
再喝一会,任雨泽就对岳苍冥说:“你回头跟车本立联系一下,就说市里已经决定让他中标了,要他好好准备一下。”
岳苍冥点头应允。
王稼祥就说:“任书记,我看就这样通知车本立也不好。”
任雨泽问:“为什么?”
王稼祥说:“应该先敲他一下的,这小子可是很少请客。”
任雨泽就笑了,说:“这倒也不是,他也请过几次了,只是我没去,这次就让他好好的请一下苍冥吧,你就算了,不要总想蹭莫莫白喝酒。”
几人都一起笑了。
当晚,几个人心情都是不错,这酒便也喝了不少,任雨泽喝得一个脑袋是又胀又痛,最后还是王稼祥把任雨泽送回了住处,王稼祥少不得又给江可蕊说了半天的道歉话,不过王稼祥和江可蕊也很熟悉,所以江可蕊也没怪他。
还别说,这车本立得知了自己中标之后,还真的有宴请了一次,不过任雨泽没有去,他找了个借口推了,让秘书小刘代表自己去了一下,任雨泽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什么时候喝车本立的酒都可以,但现在自己要和他疏远一点,免得别人说闲话。
据说车本立请的这场酒很是奢华,连海鲜都是从南方直接空运过来的活物,宴会上还有北江市很多知名企业的老板,像华总,权总,夏若晴等人都在,这些人见任雨泽没来,也都很是遗憾,但就算任雨泽没有来,整个晚宴上,任雨泽的名字还是成为了在坐所有人津津乐道的,因为他们看到了任雨泽不同寻常的强势。
第二天一上班,任雨泽一面喝茶,一面问秘书小刘:“昨晚那顿饭吃得怎么样”?
小刘说:“挺好的,岳副市长和车本立都很高兴。”
任雨泽便没再说什么,把电话打到杨喻义办公室,电话是秘书小张接的,说杨市长刚出去办事去了,估计很快就能回来。
不一回会儿,杨喻义果然回了电话,说刚刚和招商局的几位同志陪一个客商出去走了走,问任雨泽找他有什么事情。
任雨泽说:“杨市长,这北江大桥招标的事情已经定来了,请你督促相关部门抓紧落实,使大桥项目尽快开工。”
杨喻义“嗯嗯嗯”的应着,心里却极不平衡,语气也自然就冷漠了许多。
任雨泽理解杨喻义此刻的心情,说:“喻义同志,徐海贵这次没有竞得北江大桥工程,心里可能会有些想法,我想其他局手里应该还有些工程项目吧,你看怎么安抚一下他,他是外商,能照顾到的地方我们还是要尽量照顾照顾的,别打击了外商投资北江市的积极性。”
说到底,任雨泽和徐海贵也是无冤无仇的,这次徐海贵的飞标,也只能怪徐海贵的运气不好,他没有弄清楚北江市的政治气氛,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陷入了任雨泽和杨喻义的斗争漩涡,他不过是杨喻义用来打击任雨泽的一个抢,而任雨泽当然为了防卫,必须折断他徐海贵的希望。
杨喻义心中冷笑一声,你任雨泽到现在了却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心态,你给谁看啊,从你到北江市来,你就不断的给我找事情,我看你是想在北江市一手遮天吧,不过恐怕事情不会按你想象的那样进行,来日方长,我们的游戏并没有结束。
小刘还是有点不太理解任雨泽的做法,在任雨泽打完了电话之后说:“任书记,您干吗还给杨市长他们找台阶下呢,徐海贵是他们请来的菩萨,怎么安抚怎么送走是他们的事。”
任雨泽本着开导小刘的意图,说:“徐海贵在韩阳市的事情这些日子我听了一些,这个人一身的痞气,我是怕他没中标闹事。北江市现在要发展,除了需要项目,需要资金外,还需要稳定。社会不稳定,投资环境不和谐,经济建设也就搞不好。北江大桥是我到北江市后建的第一个工程,可以说是上到省委领导,下到平头百姓,都在关注这个工程。现在招标定下来了,我只希望这个工程能够早日动工并顺顺利利地完工。省里刚开完信访稳定工作会,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想生出些影响稳定的事情来。”
任雨泽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是稳定压倒一切,地方经济搞得再好,不稳定不和谐的事件却接二连三的发生,上级领导不但不会满意,弄不好,还来个一票否决。什么“三个文明”年终考核一票否决,个人先进一票否决,至于提拔重用,更是免谈。
所以,从乡镇到县到市,都有这么一种怪现象,有些一把手宁可守业也不愿创业。守业,平安稳定;创业,纠纷不断,矛盾不断,信访量蹭蹭上涨,弄不好,乌纱帽都丢了。
这是现实,但任雨泽却不愿这么做,在他看来,为了官帽只守业不创业,是一种不作为不负责的表现。他的信条就是,在其位就要谋好其政,事要做,业要创,安全稳定的局面要维护。有问题,想办法解决,有矛盾有纠纷,用心去调处。
“湖南的浏阳相信很多人都不陌生,这个‘中国花炮之乡’近几年发展得特别快,但花炮生产属于高危行业,一起安全事故很有可能就炸飞一批官帽,难不成因为这个原因,浏阳就不办花炮企业了?没有这些花炮企业,哪来的‘中国花炮之乡’?又哪来的一年15亿的税收?”这是任雨泽在一次会议上批评一些只守业不创业一把手时,举出的一个例子。
但这次招标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所以任雨泽就不需要在节外生枝,假如能用另外的一些项目换的徐海贵的老老实实,其实也还是任雨泽能够接受的一个现实,麻烦事小一些,少一些这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了,话也说回来了,任雨泽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真要有人故意的找事,任雨泽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