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统统都是找茬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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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陈夏璇无疑是欣喜若狂的,她扭过头看向身后,喊了声,“救我。”
这一次,她依旧彷徨,生怕眼前看到的人影下一刻会再度如那晚一样,丢下自己。
邢峦大步朝大厅中央走去,愤怒得像是一只野狼,一如那晚陈夏璇在车里见到的那个男人,他又回来了,冷漠,狠厉,眼里满是张狂,仿佛这天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他的怒火囡。
“快,快拦住他!”原本还在狰狞地笑着的高汀此刻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坐在轮椅上,歪着头大喊。
原本端坐在高堂之上高家二老也被邢峦这个气势吓得不知所措,更别提一脸惊慌的陈海天和他的夫人。
陈夫人看到邢峦进来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吓得不轻,她一直以为邢峦这样的人是不会为了陈夏璇这样的小丫头大动干戈,她以为只要施计谋调走老太爷,剩下的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现在看到邢峦怒火冲天地冲进来,她恍然间明白过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事。
一股子狠厉,冷酷的气息从骨子里透了出来,邢峦大步走过去,没有人敢上前阻拦他。
“滚!”他三步并两步到了陈夏璇的跟前,不费吹灰之力将那群吓傻了的女仆踢开,伸手将陈夏璇抱住,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我来迟了。”
此刻的他很温柔,一点都不像刚刚进来那会儿那般的凶狠,陈夏璇之前是撑着一口气,现在看到他来了,整个人仿佛松了口气的皮球,瘫软在了他的怀里鲺。
邢峦见她小脸惨白,将她抱了起来,冷厉的目光扫过厅上的几人,森冷的声音缓缓而出,“沈燎,这些人交给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抱着陈夏璇就往外走去。
跟在他身后冲进来的沈燎和沈凤两人齐齐点头,伸手一挥,身后全副武装的人便将整个大厅团团围住。
“你们,你们还讲王法吗,这里是私人住宅,你们这叫私闯民宅!”邢峦前脚刚刚走,高夫人只觉得那股子摄人心魄的压力瞬间消弭于无形,她大口地喘着气,可嘴上却不饶人。
沈燎也不去看她,只是冷冷地一笑,走到陈海天跟前,做了个请的姿势,“陈先生,我看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你们怎么可以软禁我,我又没犯法。”陈海天也知道这一去肯定是要被邢峦软禁起来,他一想到刚才邢峦那可以杀人的眼光就腿软。
沈燎冷笑,“犯没犯法,到了那里,陈先生就会知道。”他这个态度算是好的,看在陈老太爷和陈夏璇的面子上,沈燎骨子里对这个卖女求荣的父亲感到厌恶。
“好,我跟你们走。”陈海天再傻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他只能起身跟着沈燎走出去。
那边的陈夫人也被沈凤请了出去,到了门口,她才大大地吃了一惊。
飞机盘旋半空,武装机车,私人轿车,堵在了大门口,好大的阵势!
陈海天看了她一眼,“邢峦不在乎夏璇?!”
不在乎,能出动几乎大部队!
陈夫人将头埋得很低,心里嘀咕,你自己不也这么认为的,现在出事儿了,你就往我身上推!
看两人此刻翻脸,沈凤不屑地哼了声,“难怪二爷那么心疼陈大小姐,任谁摊上这样的爹妈都是可怜的!”
沈燎摇头,“二爷对她岂止是可怜,我看啊……”
他转过头看向死寂沉沉的高家大厅,看着那脸色死白的一家三口,“我看二爷这次动真格的了。”
邢峦抱着陈夏璇到了自己的小别墅,蔡妈这次老早就等在了门口,远远瞧见少爷抱着人回来她连忙侧身让开。
怀里的人儿浑身发烫,有些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邢峦皱眉,“怎么这么烫?”
用唇吻了她的额头,眉头皱得更紧,糟了,她中了药!
邢峦眉头皱紧,吩咐,“蔡妈,去准备冷水!”
蔡妈连忙上楼。
抱着浑身慢慢发烫的陈夏璇,邢峦进了浴池,他将陈夏璇轻轻放在了冷水中,他则不敢离开半步,那丫头的体温是有下降,可这会儿人却不醒。
他着急,连夜叫了权东一来。
“这么半夜火急火燎的,什么事儿啊。”权东一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心里老大不爽,可一见到邢峦抱着陈夏璇浸泡在冷水里,顿时什么瞌睡虫都吓走了。
“叫什么,过来看看!”邢峦见他一惊一乍的,顿时恼了。
权东一挠了挠后脑勺,放下针具,“要我看病也成,你总得把她捞上来啊。”
“你以为我不想,她一旦离开冷水,就浑身发烫,还……”邢峦瞪了他一眼,后面那句没说,这个丫头手脚都不老实,死死地缠着他,害的他差点破功。
见他神情有些局促,权东一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撇了撇嘴,忍住笑意,“给我手。”
邢峦捞起陈夏璇的手,权东一搭脉,眉头皱在了一起。
“怎样,是不是中了……”邢峦心里想着难道也跟自己上次一样,中了那个药。
可是他想错了,权东一很快摇头,他又掀开了陈夏璇的眼皮,看了下,最后下了定论,“我看这次麻烦大了。”
“说重点!”邢峦没空在这里跟他绕弯弯。
“她中的是一种综合药剂,总得来说会挑起女人内息不稳,血脉窜动,导致面红耳赤,浑身发烫,但并不是媚药,却比媚药更猛烈。”
“说人话!”
权东一咳嗽了下,“说白了,就是让女人欲火难耐,却又不能让人碰她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以前只听过传闻,叫——邪毒,研制它的人主要是用这个来逼供,但我这还是第一次见。”
邢峦皱眉深思,眼底的波澜翻了几翻,沉了声问,“有什么办法解?”
权东一打开药箱,“我用银针为她针灸,放血解毒,你需要在一旁帮我按着她,免得她一会儿因为疼痛而抓伤了自己。”
针灸逼毒,要病人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为佳。
权东一祖上都是行医,家谱可追溯到民、国以前,他们家那一手针灸的绝活儿传到了权东一这里,已经被他这个天才研究得透彻,邢峦对他的医术还是很放心,随即点头,抱着陈夏璇从冰水里站了起来。
权东一的话一点都不危言耸听,用银针逼毒,的确很疼,好几次处于伴随半醒状态的陈夏璇都痛得伸手想去抓自己的手臂,邢峦伸手拦下,最后她痛得在邢峦的手臂上乱抓一通,道道血痕看得权东一这个男儿都有点不忍,倒是邢峦连哼都不哼一声。
“别怕,夏璇,我在你身边。”他连声安慰,心里却怒火冲天,该死的高汀,这次活剥了他的皮也不为过。
好不容易挨到施针结束,陈夏璇这才又昏睡过去,权东一额头冷汗直冒,伸手擦了擦,“好了,一会儿给她挂点消炎和补水的药水,过几天她就没事了。”
邢峦轻轻将陈夏璇放下,为她掖上被子,坐在床边的他这会儿眉头紧拧在了一起,“我们先出去。”
权东一收拾好银针,让手下的护士准备了吊瓶,马上给陈夏璇挂上,自己则和邢峦退到了走廊上。
“想不到一个高汀的背后竟然还有高手在布局。”邢峦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间,他的那双眸子却冷厉的很,如果他没记错,权东一提的这个邪毒,他在陈夏璇的U盘的资料库里也看到过,七少爷手下有一个专门研究这类邪门毒药的机构,想来这次高汀的事件跟七少爷也脱不了干系。
“这次是真的七少爷了。”权东一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层,“那你打算怎么办?”
邢峦狠狠地吸了一口,将烟头捻灭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眼里露出了杀意,“以牙还牙!”
他邢峦向来也不是好欺负的,胆敢欺负他的女人!
都是在找死!
邢峦这个人向来做事雷厉风行,当即,高汀就感受到了他的盛怒。
高汀瘫坐在轮椅,被单独关在了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当邢峦进来的时候,忽然敞亮的感觉还是让他不适地闭起了眼。
等他看清楚了来人后,高汀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将他的呼吸瞬间夺去,“你,你想做什么……”
那声音已经没了之前的狂逆,甚至带了点求饶的哆嗦。
邢峦最瞧不起这样的男人,没种!
“现在才害怕,是不是太迟了点?”他没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那丫头该醒了。
高汀见他拉过椅子在自己跟前坐下,似乎没有要怎样自己的意思,心稍稍定了定,“邢二爷,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这一切我也是无辜受累的人,都是我爹妈,都是他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