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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为止委屈极了,眼眶跟着都红了起来,抬起手指摩挲着自己刚才被拍的地方,直接扁了扁嘴。
“行了行了,我管你有还是没有,我先离开一会,你老实点!”
纪痕最见不得这种东西,心情不知为何蓦地烦躁起来,原本还想要说的话瞬间也不想说了。
“你要去哪?”纪为止没想到纪痕还要离开,想着两人这一模一样的面貌,下意识问了一句。
“怎么?你这是上赶着要把自己的身份让给我?”纪痕一眼就瞧出了纪为止心中的担忧,嘴上轻蔑一笑,冲着纪为止啧了一声。
纪为止顿了顿,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不过看着纪痕这满是不屑的表情,似是有些艰难,许久方才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小心一些。”
“聒噪!”
纪痕扔下一句话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活了三世纪痕对这里的地形可谓是了如指掌,前世到了后来整个府邸就只有他一个主人,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时间久了,也就研究透了。
不过纪痕却是没有去太远的地方,而是在附近找了个相对隐蔽,却能纵观全局的地方躲了起来。
而屋内,纪为止看着纪痕离开的方向,脸上各种为难委屈甚至是可怜巴巴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面无表情的冷漠。
只是因发烧所致脸上微红,看起来倒不是那么的冷冽。
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仍旧刺痛的地方,纪为止眉头稍皱,另外一只手在被窝中紧握了下,随即便舒展开来,神色有些莫名,不知再想些什么。
纪痕并不知此时此刻房中发生的一切,紫鸢的动作比想象中的还要迅速不少,不一会儿纪侯爷便风风火火闯进了院子。
若是不知情的,还只当是这院子里面的人是不是得罪了侯爷。
纪侯爷身后跟着的是柳姨娘,约莫三十出头的妇人,面容之间带着艳丽,皮肤保养得当,细腻白、滑没有半点皱纹。
若是碰上不知道的,当做事二十五六的也有可能。
有如此姿色,倒也是难怪能笼络住纪侯爷的心。
只是这空有姿色,脑袋却是不怎么灵光,这才刚刚过去一夜,就沉不住气眼巴巴的跟来了。
纪痕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本以为自己改变了事情原本发展的方向,这人就能稍微变得聪明一些,现在看来,倒是他高估了某些人。
“奴婢拜见侯爷,侯爷你可算是来了。”
紫鸢在纪侯爷快要走近连忙迎了上去,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止儿怎么样了?大夫可有说些什么?”
纪侯爷有些不耐烦,不过念及到底是自己的唯一的嫡子,昨晚的事情处理的又深得他的心意,难免就多关心了一番。
“奴婢这正要说这件事情呢,世子爷不管如何都不让奴婢去叫府医,奴婢心急的不行,这才着人去叫的侯爷。”
“真是胡闹!生病不找府医,这是什么道理!”
“侯爷息怒。”一旁的柳姨娘见缝插针,瞧着纪侯爷气性起来,连忙上前拍了拍纪侯爷的胸口,柔声道,“想来恐怕是场小风寒,世子爷不愿劳烦府医,却也是情有可原,依妾身看,许是有人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