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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正是奉云师太口中的太妃娘娘,可若是不说,任谁也想不到此人已有五十之数。“太妃娘娘,是这样……”
奉云师太三言两语便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个明白,包括那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也没有拉下。
“哀家道是什么大事,既然哀家的乖孙如此有孝心,自当是要成全,等明日再来,将人带来就是。”
自始至终太妃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仿佛是再谈论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是,太妃,不过镇北王那边……”
“镇北王?呵!圣旨还没下,且还不是镇北王呢。”太妃似是讥讽地笑了一声,“无须去管,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便是。”
“奉云遵命。”
奉云师太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有了太妃的吩咐自己自然是无须考虑其他,而等奉云师太出去之后,太妃却是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略微想了想,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没想到哀家这孙子倒是有意思的紧,暗一,去皇觉寺瞧瞧,哀家的好孙子是不是真的被狐狸精给迷住了。”
……
是夜。
等到纪痕他们到了皇觉寺的时候已然入夜,亮出侯府身份后,僧人们不敢怠慢,连忙给他们安排了房间。
纪痕则是点名要了后山温泉的那处院落,在众人变幻莫测的眼神中,勾着纪为止走了进去。
唯独紫鸢脸色不变,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开始张罗起吃食。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等着避开了外人,纪为止再也憋不住了,瞧着那边已然开始宽衣解带的纪痕,连忙打断问道。
“怎么,我想做什么你不是挺会猜的吗?这下子猜不出了?”
纪痕冷笑了一声,随手将外袍扔在地上,不似纪为止身上穿的那件,自己身上的可是多得很,随意换。
“你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纪为止有些无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
“吓?呵,真是稀奇。”
纪痕挑了挑眉,“行了,我做事自然是有我的理由,赶紧将衣服脱了,你身上的衣服我可只做了一件,要是弄脏了,可没处换去。”
“脱,脱衣服?”
纪为止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为什么要脱衣服?”
“废话什么!”纪痕眯了眯眼睛,有些不耐烦,“我可是警告你,再有片刻那死老太婆派的人就该来了,要是不脱,一会儿就别想脱了。”
说着纪痕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一个普通的动作竟是让他做出了无比魅惑之感。
“还是说,你就想着让我将你的衣衫直接撕开,嗯?果然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我,我没有!”纪为止脸红得几欲滴血,却是明白了纪痕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中所表达的意思,一边结结巴巴解释道,手上却是笨拙地解开了自己外袍上面的扣子。
“啧。”
纪痕啧了一声,推下了裤袜,单穿着一件中衣走入了温泉中,微烫的水一下子就将纪痕的衣衫打湿,呈半透明状地紧贴在了身上。
浸没在水中,纪痕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眯了眯眼睛,视线不经意扫过了那边还在磨蹭才脱了外袍的纪为止,脸上立时挂上不耐烦的神情。
又等了几秒,纪痕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带着哗哗的水声,长臂一伸将纪为止拽了下来。
“你,你做什——”
纪为止下意识挣扎,话说的一般猛然顿住,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摸着的位置。
纪痕却是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怎么,爷的胸好摸吗?”